春忙时节,秋收秋种,搞计划生育,两个月也不让他回去。看着这些白嫩嫩的姑娘,他真的心律都跳不齐了。但他还是不敢和她们睡觉,他胆子小,抓着了他罚不起那三千块钱。家里有老有小,全靠他一个月几百块钱的工资养活。有一次匡兴义邀刘宏业去连山酒家喝酒,叫来两个姑娘作陪。喝了一阵,匡兴义就和一个姑娘进了小房间。半个小时出来后,不管三七二十一,就把刘宏业和另一个姑娘也推进了小房里,还把门反锁上了。
过了半个多小时,匡兴义开门问他道:“和自己婆娘比,味道硬是不一样吧?”刘宏业哭丧着脸说:“匡兴义你怎么这么缺德,我说不行的嘛。”那个小姐不屑地说:“他说怕。我看他是口袋里没钱。”“你真丢男人的脸呀。”说着,匡兴义扯下自己的裤带,“我们去。”就又把那个小姐拖进小房里去了。
刘宏业从那以后,就知道连山酒家的生意为什么好,顾家富为什么有钱,原来他是做的这种肉体生意。也不知道顾家富和连山镇派出所达成了什么协议,连山镇派出所从来不到连山酒家抓嫖娼,在连山酒家嫖女人的人,也从来没有出过事。
顾家富说:“我知道刘所长洁身自好,不近女色,今天就我们四个人喝酒,不要小姐作陪。”这样说着,就对宁占才使了个眼色。宁占才站起身,咣当一声把包厢的门就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