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于我,冯筱筱是敢说敢做的人,当天下午就单枪匹马地蹲点在三班门口准备伺机而动。后来回来时,面无表情;我问她结果,她面露喜色;替她鼓掌时,她又一声不吭。这件事,直到毕业以后,我都不知道结果。只是,在后来的那段日子里,冯筱筱缺课的频率更加严重了,我时常看见她在白晓飞的身旁静静地走着,安静得像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大学以后,我很遗憾没有和冯筱筱继续分羹。她靠家里的关系去了上海,我想那里繁华,也应该是她这种快乐向上的人所处的江湖,而我去天津上了大学。大学时,沉默寡言的我,因为遇到了一个自以为会是陪伴一生的人而变得阳光起来。我在校园的礼堂听他演讲,在自习室的走廊和他拥抱,夏天的时候去看香山红叶,冬天的时候跑去赏趵突泉。他在大学里极负盛名,像昔日的白晓飞一样。我会因为他的一次得奖而傻笑三天,会因为他的小感冒而愁眉不展。身边的好多同伴都说,我们是极相配的组合,以后一定相伴终身。我虽面无喜色,却早已心花怒放。